,您的手,”梅路请示,“要不要让泰森过来一趟?” 蔻里的右手已经结痂了,红色的血痂从手背横亘到了无名指。刚刚打拳的时候,他用劲太狠,铁网刮破了手套。 “不用。” 梅路出去,给下面的人电话,安排后续的事。他一通电话还没打完,浴室里又响起了水声。 他突然想起了查文的话:骆驼湾的那位闻不得血味,老板这怕不是要金盆洗手了吧。 蔻里随便拿了条帕子系在了右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