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东路很长,沿路栽了两排槐树,这时节槐花已经落了,有果子坠在青葱的树叶里,风一吹,沉甸甸地慢摇。 路两边都是店面,快要下雨,没什么路人。 男人的皮衣已经脱下了,挂在手臂上,他卷起袖子,有意无意地露出腕上的手表。 “这里就是华东路了。” 商领领再往前走了一小段,然后停下脚,看向一处门口:“这里面应该没人,要不要进去聊聊?” 是一家医院的食堂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