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胆子真大,还敢出现在我面前。” 秦响穿着灰扑扑的棉袄,不知道在风里站了多久,脸被刮得通红,眼眶也通红。 “你过得好不好?” 一开口,她声音哽咽。 她怎么还敢问他过得好不好,他手上那么多疤:“也对,胆子不大怎么杀人。” 她还仰着头,任冷风拂过脸,吹乱头发,不论他如何冷嘲热讽,她都始终看着他。 她分明看着他,却又好像在透过他看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