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眸明亮清澈,像深山里涉世未深的麋鹿,莽撞又单纯,还很无辜:“我没事要说啊。” “那你来我房间做什么?”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来谈恋爱呀。” 景召抬起眼,看她。 她笑得纯真:“你不是不喜欢宾馆吗,那我们在家里。” 十九岁的男孩子,该懂的都懂了,哪会听不出来她的意图。他回避她的视线:“回去睡觉。”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