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蹲在地上给她擦裙摆。 她身上裹着条昂贵的披风,眼妆化得很精致,睫毛上抬着,姿态高傲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秦响。 “这条裙子是品牌方赞助的,现在脏成这样我怎么穿?” 秦响手里还端着汤,已经洒了一半,她一双手被烫得通红,低着头说:“我会赔您钱。” 季寥寥不耐烦地扯了扯裙摆,正抓着裙子的助理趔趄了一下,膝盖跪到了地上。 季寥寥冷眼看过去。 助理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