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响,”这是他们再遇后,陈野渡第一次这么平静地跟她说话,“你以后别来了。” 秦响呆滞地站着,风吹得她肩膀发抖,她下意识地把手指蜷缩进掌心、把指甲刺进皮肉。 她耳朵里只听得到陈野渡的声音。 “我不缺钱,不缺给我做饭的人,你补偿不了我什么。” 本来就补偿不了什么,让她每周去他家干活是他犯的错,他不该折磨她,也不该折磨自己。 “牢你也坐了,惩罚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