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,泪掉下来。 陈野渡愣在那里,因为被错认而积的满腹火气突然就灭了:“你哭什么?” 他不知道,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多慌。 秦响不说话。 他更加手足无措:“你别哭了。” 应该要赶她走的,他都说了以后再也不见,应该调头走开,但脚下像灌了铅,他一步都挪不动,就那样呆呆地站着,直到秦响伸手。 她并没有碰到他的脸,指尖离他只剩咫尺,那样虚虚地、空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