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选址很偏,生意自然也不好,但很奇怪,那家诊所开了好些年都没有关门大吉。 景召到那的时候,王匪和柴秋也在诊所里。 “人怎么样了?”景召问王匪。 “刚手术完。” 办公桌后面有个书架,推开书架,里面是一间房,摆放着几台手术仪器,只有一张病床,病床上的人麻药还没退。 他看见景召进来,抬了抬手,指向桌上沾着血的衣服。 王匪去把衣服撕开,衣服的内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