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不死我怎么冒名顶替?她本来就是个骗子,也算死有余辜,就是她哄着你爸立了遗嘱。” 她句句都说得轻巧,得多狠的心,这么云淡风轻。 不像他,血液都僵硬了,动作变得迟缓,感知力也不听使唤,不知道手上拿得东西是不是要掉了,所以就不断不断地握紧。 “你还真敢认,就不怕我录音?” “你不会,”柴秋笃定,“因为你喜欢我。” 是,他没有录音。 他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