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,又何尝没做过这样的假设? 只是,情很深,恨亦浓,横亘在心头的那股恨意始终难以消解。 更何况,这几年的痛苦实在太过惨痛,她只要一回想从前,就忍不住心生窒息抑郁,她真的已经没有勇气再……面对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勇气,早在恐高的她六年前从垂直高度六十多米的蹦极台上一跃而下,鼓起勇气赶到d市找他,却亲眼看见他和立夏拥抱在一起,之后就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后来,她怀着一丝丝的希冀,小心翼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