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发现还不到六点,现在回房间休息,稍微晚一点到事务所也没什么影响,他大概还可以再休息三四个小时。 奈何,身体虽然已经疲惫不堪,可他现在实在一点睡意都没有。 他闭了闭眼,伸手按了按泛着疲惫的眉心,随后睁开眼,然后再站起身,径直去了客厅的卫生间,拧开放冷水的水龙头,接冷水打湿整个毛巾,洗了把冰冷刺骨的冷水脸,匆匆洗漱了一番,再回房间换平时出门穿的衣服。 约莫十几分钟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