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长大,早晚有一天,把你父汗的宠爱消耗殆尽,额娘又怎么能护得住你们兄弟三人呢?” “只是一个女人罢了,你若有了战功,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何苦把自己逼成这个样子?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你父汗的旨意了吗?我的儿子啊,你怎么如此糊涂啊!” 多尔衮却还是昏迷着,嘴里一直喃喃自语。阿巴亥摇摇头,将药喂着他吃完后,才离开。 努尔哈赤听闻多尔衮的病情,只是叹气,看来这些年真的是把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