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鄂妃缓缓摇头,“皇额娘也不愿这般,一切,都因为身份枷锁吧…” 大玉儿不再说话,或许是默认了董鄂妃的话。 董鄂妃好像恢复了些气力,眸子里充满着希冀。 “那一日,我跟皇上在御花园里放纸鸢。皇上牵着线只小跑了几步,又停了下来,命人拿来剪刀,皇上剪断了纸鸢线,又看着落在地上的纸鸢,怔怔地望着。” 她缓了缓,“当时的我真的不懂皇上。或许,现在的我也未能懂他,只傻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