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时之间……知道了太多的事,难免有些,有些……难以接受。” 宋曼小声说,“有时我甚至会想,既然我跟我哥也是同样的血型。万一有天我出了什么事,还不如把我的心脏给我哥哥……” “胡说什么?” 傅生言捏住她柔软的嘴唇。 宋曼抽泣着:“真的……楠姨走了以后,我经常会做噩梦。梦见她拿着一把刀,割开一个女孩的胸膛……特别的真实。 我……我凑上去,看清那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