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曼曼跟我离婚地那天起,我就没有真正放弃过她。” 傅生言同样郑重地回答。 “苏总,当年跟曼曼结婚的时候,她父亲还在。那会儿他把曼曼的手交给我,我牵着她往前走,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,我们会离婚。” 傅生言凝着眉头,拉远悠长的目光。 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曼曼的父亲不在了,楠姨可能也不在了。你是曼曼唯一的亲人,是最疼爱她的兄长。我想重新跟她在一起。这只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