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,尘封的痕迹,内里别有洞天。 最里面的一架精钢轮椅上,锁着一个男人。 浑身铁链,目光呆滞。 半长的胡须参杂着灰白的颜色,茶色的瞳孔里,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沐浴过光的颜色。 许阑珊蹲下身,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注射器。 在男人满是针孔的手臂上,再次注射了一针药剂。 那男人毫无反应,不痛不叫,就像一块死肉。 二十多年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