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疯了!” 傅生言双手拍案,“如果我允许我最爱的女人生下别人的孩子,我才是真的疯了!” 傅生言想,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爱这个女人爱到骨髓深,灵魂尽? 像他这么没有信仰的人,竟恨不能在那个看起来只有鸽子才会光顾的许愿池里,一天烧上一叠支票来祈祷。 祈祷他们之间错过的那么多,今后要要拉长哪怕多一分多一秒的生命,最高密度的补偿! 可偏偏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