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曼,你先别哭,别哭——” 隋浅微胡乱抽着纸巾,安抚宋曼。 “呸呸呸,我答应过傅生言不说的,可是,可是我当时就跟阿翔说,这种事纸里包不住火,你只是晕厥,又不是失忆,早晚回想起来的么?” “所以,我……我被人侵……了?” “没有没有没有!” 隋浅微急得直摇宋曼的肩膀。 “我刚才不是说了么,只是那个姓傅的混蛋——哎呀,都是姓傅的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