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寒光闪裂了空气。 宋曼初始是没有任何感觉的,等到周围只剩下三人团成一团的呼吸,越来越促,越来越凝重。 她才意识到脖颈上那一道浅浅的,火辣辣的疼,那么清晰。 几个小时前,她也是拿着这样一把手术刀,与傅叶白对峙。 后来,刀子没有见血,她的心头却见了最明澈的光。 原来她有多爱傅生言,傅叶白就有多疼惜自己。 也正是这道光,让她在刚刚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