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过寿,于情于理,就算是真的离了婚,宋曼觉得自己也应该去道一句喜。 “周六下午,我叫阿豪接你一起过去。” “哦,那……要买什么寿礼?” 宋曼问。 “我会准备,不用你操心。” 傅生言挥挥手,让她走了。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,白板上的字很漂亮。 房间里依然留着小女人的汗香味,傅生言闭了闭眼,靠在椅子上。 戒掉宋曼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