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刚刚结束,那是多方势力联合才将其压下。可你又重新揭开这道伤疤,你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吗?” “或许为天子,宦官,甚至是士大夫所恶,终身做不得官。” 曹昂一拍桌案,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你想过如此,为什么还这么做?” “总有比做官,更重要的事情?” “那曹家呢,你也不管不顾了!” “对不起,大父!” 曹嵩看着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孙子,心中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