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无人再记得刘氏了。 曹昂在墓前磕了一个头,然后起身,坐到坟前。 “阿娘,我对不起你,我没有将保儿照顾好!” 曹昂说着,泪却止不住地留下来。 曹昂有时候都不明白,自己如何这么心狠,狠辣到自己都有些无法接受,那是自己的亲弟弟,才十六岁。 “保儿大了,身边的人和事也复杂了,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了,所以我找了一个由头把他送走。 阿娘,我也不想啊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