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至于担任区区中郎将。” 樊稠越说越气,甚至脱口大骂起李傕,毫不掩饰对李傕的不满。 曹昂自然附和着对方。 四人一起饮着酒,一起说着李傕的恶行,是越说越投机起来。 “大将军,我是让李傕逼得没办法了。李傕的侄子李利,就那个小崽子,毛还没长全呢,也敢挑衅于我,真是孰不可忍啊。” 樊稠一边喝酒,一边叹气,酒越喝越多,渐渐便有些醉意。 曹昂没想到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