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干笑道:“孩儿这不是怕父亲怪罪嘛。” “遗爱,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房玄龄呵斥道:“都敢冒充皇亲国戚。” “这个罪名,你担当的起吗?” “一旦事情败露,你让为父怎么跟陛下交代?” “父亲说的对。”房俊认真道:“孩儿现在就将香皂的制造之法,给张顿送回去,然后跟他坦白,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 说完,房俊伸出手掌,就要去拿石桌上的那张纸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