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这小子,出乎为父的意料啊。”房玄龄叹了口气。 二锅头的威力他见过,哪怕是尉迟敬德的酒量,一坛子下去也不省人事。 前天他碰到尉迟敬德,尉迟敬德还在心心念说要是能再喝一口都死而无憾,此酒要是放在长安城中开卖,不想赚钱都难。 房玄龄想了想道:“走吧。” “父亲,你是要去哪?”房俊好奇道。 房玄龄圆脸上露出一抹笑容,道:“张顿叫你一声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