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缓缓坐下来,说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 “一码事归一码事,考功主事说张顿是个庸才,是个草包,那是大谬!” “若他是草包,你让在场的人如何自处?” “在场的你我当中,谁能写出五种不同风格的字?每一种字,传出去又能被称颂为书法大家?又有谁能写的出《唐律疏议》?谁能写得出《马说》?” “写不出来,你我岂不是连庸才、草包都不如?” 考功主事轻咳了一声,拱手羞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