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 御史台,府衙大堂中,响起一道倒吸凉气的声音。 “张顿把长平郡公给抓了?” “他疯啦?” 杜淹眼眸中掩饰不住的吃惊,望着传消息过来的御史中丞道,语气带着一抹匪夷所思道。 四十余岁的御史中丞同样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,“别说是杜大夫,就是下官也觉得此事荒诞啊。” “那个新科状元张顿,今天在朝堂上,陛下才授的官,这才过去几个时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