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过不去,太拧巴了!哪有这种人啊,别人说什么都以为是别人要跟他过不去。” 这个冯然确实敏感。 张顿微微颔首,寻常人听了这番话,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。 “不过咱们也不是一无所获。” 张顿沉吟道:“他不是说了吗,让咱们去找录事官贺景,或许从他身上,能找出一些端倪。” “说得对。” 唐俭眼眸一亮道:“走,咱们现在去找他。” 此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