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城,京兆府衙。 褚遂良一手握着酒杯,一手握着兔毫笔,俯身在案牍上书写着字迹。 许久,当写完了字以后,他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,抚着胡须满意的看着纸上的字。 “今日之字,胜过往日啊。” 褚遂良笑呵呵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杨班头,道:“杨班头,你觉得老夫这字写得如何?” 杨班头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卑职哪懂书法啊。” 褚遂良摇了摇头,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