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我的。” 周顾“嗯”了一声,“那时初见你,弱不禁风的,谁知道是我眼拙,看错了。装的真好。” 苏容又笑。 “伤口是不是很疼?”周顾问。 “不疼。” “假话。”周顾又不是没受过伤,怎么会不疼呢。 “真的不疼。”苏容摇头,“我从小到大,总是受伤,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。习惯了就不疼了。没死就是我命大。” 周顾收了笑,“若是早知道,我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