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克制,但身体容不得,她懂得药理医术,倒也不难理解为何是这个状况。 说白了,无非就是不能纾解。 若是干柴烈火滚成一堆,她就不信还这么难受。 她克制着自己往危险的地界想下去,又掐周顾的腰,咬着牙说:“一边去,我警告你,你再磨我,那婚书就作废。” 周顾一听,顿时不干了,瞪眼,“苏容,你敢。” 他有些急,“你信不信,你若敢再始乱终弃,不等别人来杀,我先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