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而论,还是以规矩而论,都应当是我继承门主之位,只是在下资质驽钝,修为低微,在家父故去之后,却是难以服众,致使几位堂主多有不满,故而迟迟未能举行升座大典。” 李玄都没有着急开口,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若有所思。 胡良直接点破了这层窗户纸,“主少国疑,对吧?这种事情,哪家那户,无论大家小家,都难以免俗,一是怕少当家的担不起如此大的家业,二是有些老人动了不该动的念头,是不是这个道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