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的送客亭中,沈长生仍旧躺在地上,迷迷糊糊之间,好像在脑海中多了许多文字图案,晦涩难懂。 依稀间,只听得一个稚嫩声音在耳畔响起“指天地以证鄙坏,引神明而监猥事。施与後悔,假借不还。分外营求,力上施设……对北涕唾及溺,对灶吟咏及哭。夜起露,八节行刑。唾流星,指虹霓。指三光,久视日月……” “这嗓音似乎有些熟悉?”沈长生迷迷糊糊地想着。 就在这昏昏沉沉之间不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