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锦儿瞬间震怒“那可是你的生身之父!” “那又如何?”钱玉楼睁开眼睛,幽幽道“姑姑,平心而论,父亲的生死是捏在我的手上吗?如果你和老祖宗愿意分出一些供奉陪他去落花台,那他就肯定不会死,可你们没有,你们把人手都集中在了祖宅,那么他便要死了。” 钱玉楼盯着钱锦儿“我们是对手,是弈棋的棋手,棋盘厮杀,只分胜负,是你们把他当成了弃子,却要反过头来怨我没有手下留情?” 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