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,越发深沉。 白山继续装晕,静静地躺在门前的地上,地板虽然很凉,但他体内充盈的血气和真气便如两重流淌的火焰,完全可以无视这种阴凉。 别说冷冰冰的地面了,就算是躺在真正的冰块儿上也没关系。 这事儿是很尴尬,但除此之外,他一时间也找不到让“宋幽宁信任他”的方法了。 宋家诡谲,外面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混进来。 若是混进来了,却带她不出去,那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