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公里,五十天,仅凭一双脚,南司辰便来到了未可知,却又莫名深知的地方。 这是一座无名山头,除却荒凉,毫无人迹。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里,但是他心里明白,这里有他向往的目标。 看着空空荡荡的山头,南司辰像是自主而发的朗喝了一声:“小子南司辰,前来拜山1 朗喝声下,静态如初,荒凉依旧! 可南司辰却并没有着急,也没有任何起伏波动,因为他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