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国峻的眼前晃,拇指慢悠悠的刮着刀刃,试一下还锋利否。 “别,我说,我说,最得手的一次,是三个月前,在汽车站,划了一个小伙子的包,得手六千多块钱,可能是他刚打工回来的工资。”孙国峻不敢再耍花招,赶紧说道。 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逃过了今天再说。要是自己被捅两刀,那就太划不来。这两个一看就是狠人,他们说不准啥事都干得出来。 “六千多块?”胡铭晨皱起眉头问道。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