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处?我就算不为你,我也要为我自己啊。”舒尔茨微笑着,指了指胡铭晨道。 “是,是,是,是我心胸狭隘了。不过,先生,似乎也不能完全怪我,你事先也没有和我说清楚嘛,那存在点误会就是自然的事情了,你说对吧?”胡铭晨开始恢复他那厚脸皮和飞扬跳脱的那一面道。 既然舒尔茨这么说,胡铭晨一时间就没什么大的压力了,放松之下,自然就有点回归他的本性。 “你反而怪起我来了,我是没说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