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生姜烤成干姜,五斤烤一斤,还得加上洗姜的成本,背煤的成本,算起来,胡铭晨家的干姜也差不多合一块多了,这还不算全家人从早忙到晚,累得像条狗一样。 怎么会这样啊,今年的价格不是历史最高价吗,怎么搞了半天,现在的价格这么低啊。 “张老板,一块出头?怎么价格会那么低啊?市场这么差吗?”胡铭晨心慌意乱的问道。 “这已经算是好的了,价格比去年还高了呢,要是去年,还卖不了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