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有压抑到极致的呼痛声传出帘去时,床沿边那葱白粉翘的指尖接连滴落血珠! “唔…下手重了” 一声痛苦到暗哑的低喃,伴随重物滚落的响动,令尚未退去的白月光,清晰照到滑拉出长长血条道,转而瘫软在地面的庄苓,她似是从水里捞出般湿透。 此刻在她血流不止的右手背上,硬生生地贯穿了支玉簪,足以令见者望而胆寒,止不住地心疼她受伤的纤纤玉手! 这玉簪贯穿出的伤势,何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