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皮太夫手上虽然是在轻抚三味线,可余光却是在偷瞟正在喝酒的血祭恸哭。 骨之死太离以为这又是平常的一天,直到血祭恸哭忽然丢下酒碗噌地一下站起身来,狰狞的复眼紧紧地盯着船舱顶部。 “怎么了,恸哭?” 骨之死太离歪着脑袋朝血祭恸哭问道。 “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啊,这种危险的感觉……真是让人兴奋啊!” 血祭恸哭的手里出现一把狰狞的大刀。 “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