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手持棒球棍。 这副尊容,唯恐别人认不出这是社会人。 紧接着,一位板寸头青年,胸肌高耸,鼻梁横疤贯穿脸颊,显得狰狞可怖。 他皱眉:“哪来这么多医生,亮子,指出来,谁伤的你,今天废他两条膀子给你出气!” “豹哥,就是最里面那个!”马亮指向宁北方向。 这一指可不当紧,引得洛城组、华中总组成员,皆是摸向腰间刀柄。 寸头青年大手一挥:“给我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