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开始钓鱼,拿着一根破烂竹竿,懒洋洋的坐在一旁。 这慵懒样子跟附近忙碌的弟子身形形成鲜明对比,只是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。 在离湖畔很远的一座破败水榭里。 “实在是捉摸不透他。” 云晴望着那个青衫身影,皱眉道:“他凭借什么才如此的肆无忌惮。” 元承载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,说道:“沈玉师兄在道宗向来如此,可也一直都出人意料。” 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