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他上课的教室,应该是能够看到这场空战的。”祁剑说道。 唐骁嘴角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笑意,靠回到靠背上,翘着二郎腿没说话。 “怎么,到现在你还在担心昆托?他如果不是蠢货的话,在见过黑戈之后就应该明白,我们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。”村特说道。 “我倒是不担心他。哪怕他把我们暗地里救下赛米德的事情捅给黑戈,他也该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活不下来的,不是说,知道的越多,死得越快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