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还只顾快活,实在不该。 她半晌才嗡声道,“主子,” 广禄不等她再说,“以后不许叫主子了。” 她顶着他胸口嗡哝一句,“那叫什么。” 她的气息隔了薄薄亵衣传过来,他却不嫌,低头细细抚她的发,手指摩挲过,心间一片颤抖。 “我有个小字,东谋。” 可是她还是叫不出口。一会儿后道,“主子,这不合规矩。奴才去叫太医来,您身子好烫。”说着挣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