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一刀了了。 枯坐了半个时辰,目光从牛刀挪到塔拜的脖子上,又从塔拜脖子移到牛刀上。这样来回瞧了有无数次,她还是没有起身的勇气。 她没杀过人,虽然见过阿玛杀人,但临到自己,还是下不去手。 坐得越久,她越发确定自己没用。 后来她发现所以动不了手,不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