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觉得她挺精明的,一会儿觉得她挺蠢的,有时候也觉得她挺能忍的。 他摇了摇头,手指敲了敲pad的屏幕,嗓音沉沉: “为什么要撞他?” 都忍了那么久了,为什么在马上就可以逃离宁家的时候,做出这样的事情? 宁月的面色灰败,目光垂下,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。 一时上头,想做就做了。 “我怕他打我,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,撕扯着我的头发,扒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