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一沾枕头,她就睡了过去。 一大早上要不是闹钟,她压根就不会醒。 她倒不是多敬业,只是不想再惹秦母生气,只能兢兢业业的表现得好点。 她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吊带丝绸睡衣,里面是真空的,她像往常一样闭着眼睛出去洗漱,因为主卧卫生间的水龙头坏了,一直懒得找人来修。 只是一出门,就听着卫生间里有动静。 她仿佛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人存在。 脑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