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罢休，最后结局，只能两败俱伤。

傅邺川沉默了好久，久到陈勉站在那里，以为他睡着了。

他开口：“陈勉......”

声音里，没了刚才的脆弱不堪，他还是那个冷厉理智的商人傅邺川。

陈勉心下微颤，稳了稳心神：“在，傅总。”

他咬了咬牙，也许意识到自己的职业生涯就要止步于此了。

刚才那番话，已经是犯了傅邺川的大忌。

他太过冲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