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没有省力气,脸色依然是禁欲冷沉,好像不是在做这件事情一样。 电话在外面响了一遍又一遍,他都没管。 当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出现,秦瑜觉得自己酥麻了半边身子。 累,但是很享受。 两个人一起沉沦之前,她还不忘埋怨他: “孙姨还在,她听到声音会过来的!” 男人笑了下,嗓音里带着漩涡一样,能把人吸进去: “她不会......”